“是!那场雨超级大,不过往年的雨季也这般,所以很是正常。”
附近的百姓也都纷纷嘀咕了起来。
“是啊,说起来那场雨过后,这堰口直接就被水填满了,在这之前还是干的。”
“嗯,我那天吓得赶紧去田里看了一下庄稼,生怕给淹了。”
“年年都有这么一场涝灾,哎,百姓苦不堪言。”
附近百姓的嘀咕声证明了七月三号确实是下了一场滂沱暴雨。
县令,主簿等人都知道,也都一个个面面相觑。
韩毅接着问:“这日,李三是否在你店中蹭酒肉?”
“是,本来这小子就老在我那里蹭酒肉,虽然附近人都说他是流氓,我却知道,这小子就是蹭点吃的喝的,别人不待见他,可他也没白吃过我的,所以我觉得那都无妨。”
韩毅再说道:“那下雨时,他可在?”
“在,一大早他就来了,结果正午那大雨滂沱的,他也走不了。”样子铺老板恭敬的说着。
韩毅又问:“那我问你,可有人可以为你们二者证明?”
“有,我在那条街是商街,加上李三这小子在我们哪儿出名,大家都认识他,那条街的人都可以证明。”
韩毅一点头,这才看向已经不再笑的县令等人:“据我时间报告来看,死者死亡时间正是七月三号的晌午时分,这个,我先前就已经给县令大人看过了,并非我后面才说的时间对否?”
县令咬着牙没有说话。
他已经知道韩毅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果然,只听韩毅继续追问道:“这里距离样子铺十五里地,而李三这样的痞子流氓,纵然买不起一匹良马,更无人愿意租赁给他,试问,他如何能在大雨滂沱之时,转眼到达这渡口?”
“莫不是,县令大人要说他有分身之术,亦或者会有意念之术,能在一条街上百上千人的注视下分影到了此处将人害死?”
“县令可是否?”
嗡!
县令一时间目瞪口呆,他此刻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给他问的直接问到了命门上。
主簿一看这情况,却眼珠子急速一转,说道:“不然,如此,我试问一句,你怎么就知道这胡友德出事是在这渡口?又怎么知道不是他故意在那里喝酒,隐瞒真相?”
“对,对!”
县太爷一指韩毅说道:“你说!”
韩毅冷冷笑道:“我早知道你们会如此发问,赵渠白可在!出来!”
随着韩毅一声大喝,赵渠白也赫然走了出来。
此刻听着韩毅这慷慨激昂的声调,别说他了,就是附近这些普通百姓胸腔中的热血也都沸腾了!
这位“韩少”当真了不得!
为此,不管他叫谁,他们都会站出来,他们也不怕人头落地了!
赵渠白自然更不例外。
韩毅接着说道:“说,那一日,是何等日子?”
赵渠白一拱手说:“要账之日,虽然有时候生意会导致胡友德来要账晚一些,但是这一次,他提前给我写了书信,说七月三号,他手上无事,便在那一日前来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