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气运法器碎了一段。
“你输了。”
惧留孙没有很高兴,这次比试并不符合他的期待。
乌云仙听到这句话,就沉沉地把眼闭上了。惧留孙示意来人抬他下去。
怎么没人来?
惧留孙看向台下,两个本欲上来的汉子,此刻却都不动了,全场都把目光放在一个身穿绸衣的中年人身上。
那是他的父亲吧?
惧留孙快步走下台去,没有多看,他不愿承认,那就是羡慕。
乌云仙感到一阵颠簸,又觉着硌得慌,他从没想过他是在父亲的背上。
记忆深处,似乎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首先考虑,为何会有这种情况。
他当即想到他输给了惧留孙,这是唯一的原因。
他低头想看看自己是否断了条腿,但现在的姿势很难做到。
不过,感觉还是完好的。
乌云仙的心陡然凉了。
他看过许多小说,这种反常的情境大概率是说明他父亲有什么转变。
再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推导,他想他应该是碰不了法器了。
碰不了法器了!
那又怎样呢?
他看不到他的法器有什么前途。
或许,他们都是对的,多少代人传承下来的经验,气运法器是难以登堂入室的。
“父亲,我不会再练法器了,我去读书,我感觉读书的前途比气运法器光明得多……”
他抱着无限的亏欠道。
听到乌云仙不停地说话,乌父几次想开口,但都放弃了,当然,乌云仙看不到这些,他还自顾自倾吐着。
“其实,我也没你们想得那么不堪,我只是这几天不知在想什么……,
“好吧,我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想的是碧霄——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她走得挺突然的。
“怎么这么突然?
“突然就走了………”
现在的时间,乌云仙很少见过:这是黑夜向白天过渡的时间。
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在台上倒下,但他有种感觉,他父亲背他走了很远。
这感觉很奇妙。
乌云仙说累了,抬头看,天上是尚未隐逸的星群。
他的身子没有靠脚行驶,仿佛平移,而星星就像朝他的后方移动。
“我们去哪?”
天蒙蒙亮时,乌云仙看见了,碧霄为他买那气运法器的地方。
之后的故事,江湖上流传的版本有许多,但我可以保证,我所讲的这一个是最为真实的。
据说,乌云仙每年都会去找青龙。
第一年,他们还在竹林里。
青龙说,还是用气运法器?
对,修好了。
“你进我退。”
青龙的每一步都在招架,乌云仙每一招都在进攻,这次交手,青龙后退了十步。
第二年,青龙说,你要用你最好的招式。说罢,向山上跑去。
这次交手,他们打到了竹林的边界。
再次挥法器,是个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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