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没有立刻回答吴邪,而是确定阿宁情况稳定下来后才解释道:“西王母本来的身体是无法从墓里走出来,所以她想通过阿宁的纯阴体从墓里走出来,这些都是我在记载中看见的,至于为什么对墓地如此了解,是因为早年我曾阅读过量的典籍和记载,按你的说法就是术有专攻,我和阿灵是专门学这块的。”
吴邪被这些信息量冲击的有些缓不过来问:“按你的意思理解,这西王母不但还活着,而且还要从墓里走出来?”不单只是他,就连胖子和潘子也一脸震惊的看向张亦,要是西王母真的还活着,那起码是一个六千多年的老妖怪,而他们现在就在她的老巢,光想想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张亦点了点头,表示西王母确实还活着,随后看到几人惊恐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理解错了,于是问几人:“你们还记得鲁王墓的铁面生吗?”
胖子听到张亦提起铁面生就直言道:“当然还记得,那时候胖子我可是差点就死在了小哥的刀下了,还被这粽子吓了一跳。”说起来那时张亦的眼神就像初生幼崽,干净透露着懵懂,如今的眼神是那种经历岁月洗礼后的的沧桑疏离感,偶尔才可以从他的眼睛看到干净又坚毅的眼神,唯独不变的是印在骨子里的温柔。..
张亦解释道:“西王母现在的状态和穿着玉俑的铁面生差不多,只不过比他活的更悠久更厉害一些,现在放眼望去可以看到的野鸡脖子都是她的手下,有一记载上写到西王母异于人矣,可驱蛇为己用,通其言,我还看到过许多有幸从这里活着出去的人描写当时遇到的状况。”随后打算背起阿宁继续赶路,却发现人早就被胖子背了起来。
现在几人进入了沼泽地,那些野鸡脖子暂时不会再追来,所以就让胖子背着,而且张亦不确定陈文锦什么时候来找他们,張起灵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方开始扎营休息,吴邪先去看了一下阿宁的状态,发现被蛇咬的地方还有余毒,本想给她吸出来,又想到男女有别和野鸡脖子的毒性,就跟张亦说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