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纤凝摇摇头，“虚情假意反倒让人为难。”

常平公主点点头，却不在多说。

她轻叹一口气，朝常平公主行了一礼，“抱歉，民女一时冲动了。”

“怎么猜到是本宫的？”

“江有汜不会为了这点事去警告柳家，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罢了。”

常平公主微微一愣，喃喃道，“素未谋面……吗？”

随之，她轻笑一声，摇摇头道，“并非吧。”

她轻笑着，不再多说，命人给她看茶，“午后，本宫有个宴会要去赴宴，可要一起？”

“公主赴宴为何要带上我？”

顾纤凝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江有汜身负重伤，在她府上修养，你已经背负了一个克亲的名声，总不会还想背负个克夫的名声吧？”

“有何不可？”顾纤凝执拗的回道。

常平公主摇摇头。

“本宫与你交涉不多，但你给我感觉虽是不拘小节，但也不是个任人诟病的性子。”

顾纤凝不语，静静地看着常平公主半晌，最后在她的命令下妥协。

……

“方宁义是你义父？”马车上，常平公主语气平缓的问道，顿了顿又道，“你可知方宁义是什么人？”

“知道。”

顾纤凝平静地回话，惹来常平公主狐疑的打量。

只是她的神情仍旧有点淡淡的，对于常平公主的打量并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