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走后，又有一个和伙计装扮差不多的人，过来将他们二人带去了暗河的行船处。

“二位去哪？”

摇船的船夫是个带着斗笠的老人，身形佝偻，说话也怪阴森的。

“去领香城。”

“坐好了。”

“不知二位是什么身份？”

“连千斗门的千司令都不能让你闭嘴吗？”

顾纤凝一个刀眼扫了过去，那阴森的老人撇过脸，不敢再偷看他们二人。

行船在暗河之上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从一个山洞里出来后，就靠了岸。

“沿着这片林子，走出林子后，就到了领香城了。”他阴森的嗓音再次响起，“这个时辰也进不了城的。”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可语气中除了阴森，还多了一份讨好的意味。

顾纤凝没管他，带着江有汜往林子里去了。

等他们走远，那老头抬了头朝他们走远的背影看去。

“竟然是千司令，她和千司大人是什么关系？”

他摇了摇头，晃着行船入了山洞，消失在洞口。

顾纤凝见江有汜有些累了，想让他休息，但被他拒绝了。

“这个方向不是去领香城的？”江有汜有些慌张的问道。

“怎么？害怕了？”

她勾唇看着他问道，眼中带着戏谑的杀意。

江有汜苍白着脸色，趁机将她拉到怀里，低头亲在了她的唇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江有汜勾唇笑得畅快。

“现在不担心大洲朝的百姓了？”

“谁愿意担心，谁担心去，再留下去命都没了。”说罢，他神情抑郁下来，“他为何想要杀我？”

“或许之前的事就是他搞出来的，并非太后呢。”

顾纤凝的猜测让江有汜有些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