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我又让天机阁给了我答案。”顾纤凝笑了笑，“因为煊王的母妃就是给你下妙幽之毒的人。”

“她不是……”

皇帝的神色逐渐哀伤起来。

“对，她不是。”顾纤凝笑看着他，“可人已经因你当年错信而死，所以你临幸了她的侍女，因为煊王当时还小，需要个不会伤害他的母妃。”

皇帝愣了愣，抬头想解释，却又没有开口。

“放心，不会告诉煊王的。”顾纤凝说罢，看了看江嘉姎，笑了笑，“至于公主殿下会不会，我就不知道了。”

皇帝朝顾纤凝看了一眼，“你想如何？”

“让她嫁给方殷为妾，还是为妻，由方殷决定。”

“若是朕不同意呢？”

皇帝收敛了神色，冷眼看向顾纤凝。

“云京可有什么变化？”顾纤凝顿了顿又道，“从那条街被封之后，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啊？”

皇帝回想起这几日云京的变化，神色越发的冷冽起来。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的局？”皇帝顿了顿，问道，“方宁义来洲朝的时候？”

“阿爹来洲朝的时候，我的布局已经完成了，他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皇帝如此才明白，整个洲朝已经被她渗透了多少。

“你让那些人回来，继续经营铺子，洲朝承诺永不对他们出手。”

“可你的信用能管到几时呢？”顾纤凝嘲讽一笑，“你的身子也吃撑不了多时了。”

“朕将皇位交给楠儿，他会顺应朕的决定，哪怕朕……”

顾纤凝摇摇头。

“江嘉楠是最不适合做皇帝的人。”顾纤凝说罢，“我会让人回来，但是，若洲朝敢对他们动手，我会让他们永远撤离出洲朝。”

到那时的洲朝，会比现在还不堪。

顾纤凝笃定地想着。

皇帝无奈的应承，“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