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就是软软啊。”肖子亦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吼道。

似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错觉。

侬莺不语，甚至不去看肖子亦。

侬墨看了眼侬莺，去了顾纤凝的身边。

“到底她是萧阮阮，还是你需要一个萧阮阮呢？”

这般一句话，直接将萧何的记忆拉到了十多年前，那时萧阮阮刚过完周岁生辰，再次寻回时，是在她不到七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其实也没人关注，她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萧阮阮，只是因为萧何的妻子确定是，那就是了。

这些年萧何一直视为己出，也算是一种情感寄托罢了。

萧何回过神来，一时间竟然有些惶恐顾纤凝的存在。

“不用这么看我，我知晓此事，是因为当时肖家出事前我刚好在贤城，当时听说了萧阮阮失踪之事后，便让人顶替了她。”

说罢，她指了指跪在那里的侬莺。

“她身世可怜，送到你们身边只是为了让她感受一下世间温暖罢了。”

顾纤凝说罢，萧何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你怎么能……”

所以他这些年一直养的是别人的女儿？

“她到底是谁？”

萧何咬牙问着，看了眼侬莺，还是忍不住对她生出恻隐之心。

往事历历在目，她的聪慧，她的乖巧，她的懂事……

“暔朝庶子罢了，因为可怜被我收下，成了我的暗卫，后来成了你女儿的替代品。”

顾纤凝的声音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萧何老父亲的心态有些炸裂，可却自始至终也没说什么。

至少他夫人死前是无憾了的。

“那刚才出现的墨荷，又是怎么回事？”

肖子亦替萧何问道，他知道这件事的打击对萧何来说，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