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纤凝再次翻了个白眼后，对江有汜说道，“你留下，等会儿办完事了我再来接你。”

“好。”江有汜对她的安排无条件服从，“你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保护我的人多着呢，能在天机阁的管辖范围被伤了，那是打他的脸。”

顾纤凝说着抬手指了指方黎，“对了，风影我带走了。”

她这么说，也算是为了让他安心。

顾纤凝走后，方黎让人撤走了她和方淇用过的餐具。

“方淇……”

“他会跟着昭昭一起去，别的地方他不能跟，但边疆城的天机阁掌控范围内，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所以……”

江有汜了然地笑了笑。

“你猜得没错，我留下你，是为了方淇。”

江有汜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他的昭昭没那么容易被抢走，除非他不够格。

“你不担心？”

方黎笑着问道。

江有汜顿了顿，又笑了起来，“担心无用。”

“这倒也是，反正不管你去不去，方淇都会跟去。”

江有汜不置可否。

“还想继续听？”

“愿闻君言。”

江有汜的语气受到了方黎的影响，不自觉地放缓了腔调，听起来十分柔和悦耳。

“你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江有汜不语，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说顾纤凝的从前。

……

顾纤凝从天机阁出来，直奔千司的所在。

千司三日前被困在天机阁的九转八卦阵之中，整三日无水无粮，大概已经虚脱了。

她带人来到九转八卦阵的地方，将风影等人留在了阵外，将方淇喊了来，陪着自己入了八卦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