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村汉们的怨恨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便有民警趁机拿出通缉令来给三爷爷以及一干村民过目。
那朝雄即便真看了通缉令,一时间也断然不敢相信同吃同住多长时间的老实媳妇,竟然才是真的“贩灵者”,忽而怨恨上头,一时间几欲昏厥。
当村民知道了那妇人的真实身份,顿时议论纷纷,三爷爷又咳嗽了几声,追问道:“那朝雄家里的到底在何方,总得有一个说法,才中哩!”
薛异人便说道:“现在我们也说不清楚,这胡阿莲也就是武阿香,到底是再次潜逃,还是被什么人偷偷潜入村子带走了,一切要等勘查完现场才能说得清楚。但是各位乡亲,作为公民有配合警方调查取证的义务,请相信警方,配合警方,绝不窝藏案犯,也不要再阻挠警方执法办案。”
这会儿,文书看到了躲在人群后面的小柱,便走到面前质问他:“叫你看住朝雄媳妇,现在人哪儿去了,你得说清楚。”
见小柱理亏,抱头蹲在墙角不敢应声,便恶狠狠地警告他:“交代不清楚,取消你家低保。”
这三爷爷有知识,脑瓜儿转得快,见所谓的“贩灵者”反转成了警察,此时便明白替政府说话的重要性,便转过身去对村民说道:“既然是政府办事,那么各位也就散去哩,都到家附近找找看,若发现朝雄媳妇,及时报告政府,俺哩娘,可千万不能窝藏呀,那是要蹲大狱的。”
村民听见长辈如此说法,小半依言散去,有的便跟着民警走,打算一探究竟。
到了朝雄家,这是北方很常见的农家小院,几进低矮的平房,一棵高大枣树远远将枝干伸出院墙,走近了才发现院子没有大门,不甚高的围墙沿内里挂了一圈晾衣绳,衣物就散落在墙根一带。见有群众跟近,专案组民警迅速在院子外围拉起警戒带,将村民隔离,勘查起现场来。
这会儿各人按照肩负职责自行忙碌,薛异人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摸着腮边粗硬的胡须暗自揣度:“描绣的鞋垫放在凳子上,娃娃还在熟睡,晾晒的衣物还未整理……由案犯外表憨厚实则精明的性格来看,三年前逃走都要带上刚出生的女儿,不太可能再在此时撇下女儿匆忙逃走。而从地上散落的衣物,极像遭遇了突发情况,被突然带离院子。那么,会有谁带走她?难道有另一拨警察?”
正揣测间,大陈过来汇报现场勘查情况,却是在附近菜地发现了登山旅游鞋的最新足迹,由于乡民很少穿这类鞋子,其足印与警用制式皮鞋更是大相径庭,大陈据此推断:“难道有警方之外的人介入?”
薛异人摸了摸鼻翼,暗暗舒了一口气:“连日的大雨,再狡猾的狐狸也难以掩藏行走的踪迹。这就基本排除有另一拨警察的可能了。对了,登山旅游鞋!旅游鞋!旅游!”
想到这些名词,脑袋像突然闪现灵光,想起了先前出现在村口的那群神秘游客:“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那里?这个年头连老人倒地都无人愿扶,按说外出的人大多习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群游客为什么会这么热心?真的是出于正义吗,还是别有目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