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不知道应该怎么忽悠,看向崔皓。
崔皓冲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沉声道:“那你可知道,你父亲母亲手上到底做了多少孽?”
“胡说什么!”
这话像是触动了胡落北的某一个开关,他猛然反驳。
崔皓看见他的反应就笑了,沈青青也跟着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只听崔皓道:“看来你自己也清楚,你的父亲母亲并不清白,他们相信神佛,无非是想要消除自己的罪孽,如今胡县令每日为了实事奔波,县令夫人也不再耽搁于后宅争斗,这难道不好吗?”
胡落北说不过,气愤地扭头:“不管你怎么胡言乱语,我都不会相信你的。”
外头突然传来了大片的脚步声:“大人,打更的看到少爷就是往这边来了。”
“坏了坏了!”胡县令一路小跑上楼,发现沈青青的房门大开,连忙跑过去请罪。
两人虽然半夜被打扰,很是烦恼,但看在胡县令态度诚恳,也没有计较。
看见自己父亲那感激涕零的样子,胡落北被松开之后却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瞧瞧自己那哈巴狗的模样,对一个女人这么卑微,哪里还有县令的威风!”
胡县
令被踹个正着,身上的肥肉抖了抖,怒气噌地就上来了:“来人,把少爷给我抓住。”
刚被松绑的胡落北又被绑成了粽子。
胡县令指着他数落了一会儿,然后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看向沈青青,伤心地道:“仙姑,我这个儿子若是再不教可能就废了,能否请你替我教教儿子?”
沈青青摆手准备拒绝:“我一不会琴棋书画,二没有渊博学识,而且也就只比他大几岁,如何能教他?”
“仙姑,我家是九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废了呀。”胡县令哀声道,“求您了,我可以出一百两黄金当学费!”
多少?
一百两黄金?
那不就是整整一千两银子吗?
沈青青被这钞能力震撼几秒。
接着,胡县令又开始哭诉自己多么多么不容易,她忍着内心的澎/湃听了半天,勉为其难地说道:“那好吧!”
之前造了那么久的砖瓦和房子,原材料基本上都不花什么钱,刨除掉给工人的钱之后,净利润也就三百多两。
可神棍和胡县令加起来,就有两千多两!
兑换成积分的话,也有两百多呢。
两百多相对于十万而言很少,
但总归是进账,而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有源源不断的收入。
胡落北见这情景,更气愤了:“父亲,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她就是冲着咱们的钱来的呀,父亲!”
胡县令压根就不搭理他,把他丢在客栈里面就走了。
沈青青摸了摸放在桌上的黄金,问崔皓:“咱们怎么处理这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