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进宫便得知米贵早已被晏墨潼移至刑部。
他气的脸都生绿了。
柴庸已跟他十几年,打小就在晏家做小厮,看他行事谨慎细致早几年升其当了管家,却是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么要紧的事,竟然弄得不可收拾,晏墨淮无论如何想不清楚,只有一条:就是被老大收买了。
晏墨淮从皇宫回去,二话不说,将管家柴庸的铺盖一股脑扔出了院门外。
柴庸内心有鬼,不敢言语,背着铺盖绕着整个院子转了几圈,最后来到晏墨潼东偏院,对嬷嬷提出走之前想要见见大少爷。
当其整个人站在晏墨潼跟前,晏墨潼面上没动声色,内心还是“咯噔”了一下:在晏家老二手下呆了十多年的柴庸,曾何其威风凛凛,除了家主奴仆中就是他了,现在却三十多岁,一夜白了头发,除了一套铺盖啥都没有的被赶出了门。
晏墨潼让其先放下铺盖,坐下再说话。
柴庸没坐,却跪下来说如有可能,求晏墨潼赏口饭吃。
晏墨潼记起书中这位管事最后还是混得不错,他对主子并无不忠,只是因做事马虎被晏墨淮怀疑有二心终弃之不用。
“留下吧......留下吧......”
系统不合时宜的竟然是一阵欢快的唱腔。
晏墨潼差点没笑场。
他让嬷嬷先给柴庸弄些饭吃,然后让流火带其先去郊外别院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