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想办法弄清楚。
如果春考之事有漏,他要早做防备,虽然吏部的大火,所有的人目前并没有人怀疑是他花了大价银子着人作局起了火,才以此湮没了自己与真正的念尘女子苟且的汹汹舆情,但内心总还是未感踏实,因为他总感觉四皇子对自己说的话中有格外意味,还有温姑娘未必就对自己舆情的消失没有怀疑。
春考的事,不能在此时发作。
还未到下差的时辰,刀条就急急地过来,啥话都没讲,扯着晏墨潼说:“咱快些走!”
晏墨潼迟疑下,刀条催促:“由不得我,快点吧!”
不由分说拽着晏墨潼就离了永福宫。
永福宫的后院有个窄门,从窄门出去,就到了一条僻静的小街,七拐八拐的,竟然是一处繁华的楼宇,晏墨潼被他拽着,只看到了“春光阁”几个字的牌匾,但看到门口的栀子灯,晏墨潼急了,问:你要干嘛?
听到晏墨潼开口,刀条吓得赶紧捂了他嘴巴:压低声音道,"好祖宗,万万不可开口,一会您只管看......"
晏墨潼观察下四周,全是青青翠竹围绕,外面的人根本不能看到他们,他们能看到的只有对面几尺远的一扇开启着的窗。正疑惑间,只见窗内有一女子身影闪现,见状刀条从衣袋中拿出一条粉色丝绸,按按晏墨潼的肩膀,示意他别动,尔后轻快的从旁边小径离去。
晏墨潼忽觉窗前一亮,原来那条粉色丝绸已被刀条从别处推送至窗棱边上。
女子瞅见粉色丝绸,并没有关闭窗口,而是开始慢慢地若有所思的开解自己的衣裙,晏墨潼正是不解,刀条已返至身边,用手指着窗内,仍然示意晏墨潼不要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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