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条看晏墨潼并未阻拦他,便默认晏墨潼是同意了他的安排。
晏墨潼也确实饿了,一顿饭全然没有顾及平日的吃相,而是如饕餮般大快朵颐,临了喝着香浓的馄饨汤汁时,他只觉自己既有酒后飘飘若仙的轻快,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来自哪里的燥热,而且这种燥热一时比一时强烈。
他看着刀条的反应,却只感到刀条对着他有种心照不宣地坏笑。
从馄饨馆出来,凉风一吹,那种燥热不仅没有减退,还增加了一种想撒欢般挣脱什么冲撞什么的难耐的心动。
正思索与刀条分开各自回去,忽然就上来两驾粉红的棚子车,各有一个小厮扶着两个人上去,晏墨潼此时已感觉浑身软如面条,头只感觉轻飘飘的舒适轻松,但整个身子却是动弹不得,想喊也没力气。
只能听到车轮有轻轻的隆隆声。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身边有低声说话的音,是女人。
“这位大爷是喝了多少酒呀,现在都不醒”
“一起拉来的旁边厢房那位爷,好像人没有喝多”
晏墨潼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估摸是被刀条安排的拉到春光阁类的小妓院了。
他感觉自己身上小衣也早都被扒光了,赤条条地被围拢了,却啥事都弄不成,身边的女子也没拿到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