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莺皱眉,双目仍含着泪意:“你是说崔慕白?他是二皇子幼年选中的伴读,两人算是一起长大,关系甚好,我儿待崔侍读是极好的,但凡宫中有什么赏赐从未落下过他,他还是太子时,数次提拔过崔侍读,两人之间堪比兄弟,崔侍读重病时,我儿还数次派太医去崔府医治,亲去探望,我儿怎会害崔侍读性命?”
刘瑶珍听的紧咬住牙齿,双目已是忍的布满红血丝,她紧捏着双拳,冷嘲大笑,
笑得双眸浮现悲恸的泪花。
“娘娘可知道二皇子好狎辱男子?”
刘瑶珍这一句话,明明声音不大,但却好似惊雷炸响,震得殿中两人俱是心神一颤,冯莺手指紧紧扣住扶手,下意识就道:“这不可能……”
“不可能?”刘瑶珍字字泣血,声声撼人,“看来娘娘根本不曾了解过自己的儿子,根本就不知道二皇子究竟是何秉性!他就是个畜生!不,畜生也不如他恶心!您可知我相公还未及冠,便被他威逼恫吓,以强权相压,崔家满门性命相迫,以至不得不雌伏于他!娘娘您心疼儿子,那我相公呢?崔府满
门清正,门风极正,我相公本该是翩翩如玉,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却被二皇子如此欺辱,折断自尊,沦为玩物,他难道没有父母疼宠爱,难道不是别人家的儿子?”
“朱悱他为了掌控我相公,让我相公完全顺从于他,还常年给我相公下药,害他娶妻不能生子留后,害他缠绵病榻,害他英年早逝,害他一生煎熬羞耻,害他直到临死前都要妻离子散!敢问娘娘,朱悱他不该死吗?臣女恨不得要将他碎尸万段,不,便是碎尸万端,也难解我心头之恨,也还不了我相公本该清白矜贵的一生,也换不回我相公活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