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修喜静,住得偏僻,四周安静得很。
宋晚路上一个人开车还有点害怕,但为了来接薄景深,她还是克服了她的心理障碍。
顾辞修一打开门,宋晚便问:“他人呢?”
“在沙发上。”
宋晚快步走进去,闻到一屋子的酒气,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摆着几支XO的空酒瓶。
薄景深那么大个儿的人,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看着特别狼狈。
宋晚心脏一阵抽痛,下意识的说了顾辞修。
“你跟他也是朋友,怎么不把他扶到床上去睡,他在沙发上睡身体都伸展不开,过一会儿手脚都该麻了。”
顾辞修一脸无辜地说:“我让他去床上睡,是他自己不肯,他说他就在沙发上靠一会儿,晚上还要回家,谁知道他这一睡就睡过去了,我叫了他好几次都没叫醒。”
“你们不是一起喝的酒吗?怎么他喝醉了,你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你是不是酒量很大?他喝不过你。”
顾辞修感觉自己冤枉极了。
分明就是薄景深来了他家,想占他的便宜,把他珍藏已久的XO当水喝,喝得他心也疼肉也疼。
他想喝一口都没喝成。
要不是看宋晚是薄景深喜欢的女人,他才不会损失了钱财还受气呢。
“没错,在喝酒这方面,他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宋晚拧着眉头,赶紧走到沙发前,抓着薄景深的胳膊,轻唤了几声他的名字。
许是因为听到宋晚的声音,薄景深缓缓睁开了眼。
映入他眼帘的人,果然是宋晚。
他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一把抱住宋晚,就开始亲。
顾辞修站在一边,赶紧捂住了双眼,这场面,实在太辣目了!
这是在别人家里!宋晚实在太难为情了,用力推着薄景深的胸膛。
薄景深因为喝了酒,身上软绵无力,他被宋晚一推,就又倒在沙发上了。
他就那么睁着眼看着宋晚,忽然间,两行泪水从薄景深的眼角滑落下来。
宋晚吓坏了,她连忙凑到他跟前,心疼地说:“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酒,胃里难受?”
薄景深像个小孩儿似的委屈巴巴地点点头。
宋晚赶紧扭过头,想问问顾辞修家里有没有蜂蜜,发现顾辞修蒙着双眼。
宋晚登时就想到刚刚薄景深抱着她就亲,但她也顾不得难为情,喊了一声顾辞修。
顾辞修这才拿开蒙着眼的手,说:“怎么了?”
“有蜂蜜吗?”
“有,上好的蜂王浆呢。”
“拿来用一下。”
顾辞修把蜂王浆拿过来,宋晚马上到茶吧机那边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接了温水,把蜂王浆倒进去,搅拌均匀,跑到沙发前,伏在薄景深跟前,柔声细语地说:“喝点蜂蜜水,会舒服一点。”
宋晚将蜂蜜水送到薄景深的唇边,他却不张嘴,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宋晚哄他:“听话,赶紧喝一点,我再送你去医院解酒,好吗?”
“你喂我。”
宋晚只好找顾辞修借汤勺。
她用汤勺将蜂蜜水送到薄景深嘴边,薄景深还是不张嘴。
“不是这样喂。”
宋晚急着想让他喝下去,好舒服一点,便问他:“那要怎么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