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3章 程千帆是红党!(求月票)(2 / 2)

及后,童学咏和汤炆烙被叫到了主任办公室骂了个狗血淋头。

“是的,就比如这一次,其他的医生和护士都被支开了,唯有这个临工属于意外情况。”童学咏说道,“而这种意外情况不可避免,却是可控的。”

“这人见过那两个与程千帆秘密见面的神秘人。”童学咏皱眉说道,“留他一条小命可以认人。”

报纸上并未有发现马国忠的尸首,亦或是马国忠被捕的消息,这令他稍稍放心。

“只是,为什么会是红党呢”汤炆烙皱眉,喃喃出声。

丁目屯看了童学咏一眼。

“倘若程千帆果真是红党。”童学咏啧了一声,“那这人隐藏的够深的。”

有了这两支烟的交情,牛小年高兴坏了,也不着急催促,两人干脆在病房走廊窗口抽烟聊了起来。

他现在压力很大,但凡有一丝线索,都决不能错漏,必须尽快‘侦破’此案,给汪先生、汪太太一个交代。

“有价值值得拉拢”汤炆烙思索着,他思忖说道,“这个牛小年是负责收集病房垃圾的临工,经常会在病房附近出现,这个人很关键。”

先不说程千帆在上海滩法租界的能量,此人背后有楚铭宇,而且更和日本人有利益纠葛。

丁目屯点点头,他看着汤炆烙与童学咏,“找到那两个人,查他一个底朝天!”

“明白。”

“说什么了”丁目屯问。

按照牛小年的口供中所说,此人询问了牛小年家中有几口人,一天挣几个钱,可能吃饱饭,最重要的是,此人在言语中流露出对日军占领南京后的暴行的愤怒,还叹气说自家有亲戚就死在日本兵手中。

丁目屯皱着眉头接过纸张。

“说说你们的看法。”丁目屯放下手中的口供记录,看向汤炆烙与童学咏。

按照牛小年所说,他在医院做了快一年的临工,这是头一回有人给他递烟,而且是三炮台香烟。

丁目屯缓缓摇头,他不认可童学咏的判断。

男子上半身衣着被剥,挨了十几鞭子,血肉模糊。

“这是否有理由证明,最起码是可以去怀疑……”童学咏思忖说道,“程千帆有可能是红党”

“主任,那人已经走了。”富二春说道。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两个神秘人是有问题的。”汤炆烙说道,“即便不是抗日分子,也是对蝗军不满的人。”

邦邦。

“确实,据我们所了解的情况,程千帆的手里可是沾有红党性命的。”汤炆烙说道,“若真是红党,那红党这本钱下的够大的。”

那人还特别叮嘱牛小年这种话不要在外人面前说,免得招来祸事。

必须未雨绸缪,不管自己将来会不会在南京常住,只说汪氏政权要‘还都’南京,这里都将是整个沦陷区的政治中心,他要加快在南京城部署和安插人手了。

程千帆放下手中的报纸。

“主任。”富二春关了办公室的门,凑到丁目屯的身旁,小声说道,“那人转达了林常委的话,说是林常委的原话。”

“是啊,这味道有些熟悉。”丁目屯点点头,他指了指童学咏,“对他们,你是有发言权的。”

“主任,真没看。”富二春赶紧说道。

此外,尽管暂时还不知道汪氏大小汉奸同梁宏志维新政府以及王克敏的临时政府之三方会谈谈的如何,但是,程千帆通过汪氏的种种举动,尤其是汪填海迫不及待的召开了国党伪六大,这足可预料汪氏是在加快了‘建立和平政权’的脚步的。

当然,程千帆也知道自己这更不如说是自我安慰,因为即便是敌人发现了马国忠的尸首亦或是抓到了人,也大概率不会在此时见诸报端。

“只需要收买此人,让牛小年守口如瓶即可。”汤炆烙说道,他眼中一亮,“不仅仅如此,牛小年可以在病房随意出入,若是收买此人,反而可得一个耳目。”

“不必麻烦。”汤炆烙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配枪,关闭保险,枪口瞄准牛小年,扣动了扳机。

在这种情况下,程千帆自忖自己将来来南京的次数不会少,甚至倘若他将来真的应楚铭宇之‘邀请’在伪政权有任职的话,极可能在南京长居,至少是南京和上海两边跑。

机关总二院。

他没有立刻看,而是问富二春,“你看了”

……

……

在这种情况下,这名可怜的临工作为有限线索之‘知情者’便倒了霉。

这令近年来已经习惯了手下人手较为充足的程千帆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确切的说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他个人目标太显眼,很多事情根本不可以亲身去做,没有手下什么都做不了。

倘若汪填海成功建立伪政权,未来其所谓‘国都’基本上除了南京别无他选,也只有还都南京,才可在一定程度上证明汪氏政权的‘合法性’,这也是一直以孙先生接班人自居的汪填海最重视之事。

过了一会,牛小年再次回到程千帆的病房门口,那人还拦着不让进。

因牛小年的三舅舅一家也是死在日本兵手里,这直接拉近了牛小年和此人的距离,他很是跟着骂了日本人两句。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一张折叠好的纸,递给了丁目屯。

“这倒也是。”汤炆烙点了点头,这才作罢。

虑及此处,程千帆心中有了迫切的想法。

他摇摇头,“有点乱。”

“应该……不会。”童学咏摇摇头。

他明白丁目屯的意思了,倘若红党和民生桥刺杀案无关,他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冒险去医院探望程千帆的,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老总,别打了。”牛小年有气无力,“说了,咱知道的都说了。”

说着,他摇摇头,“倒霉蛋一个。”

程千帆在自省、检讨自己。

童学咏接过供纸,先是冷漠的看了一眼牛小年,这才低头看口供,嘴巴里说了句,“要不再打一阵,招的太快了吧。”

“进来。”程千帆说道。

门开了,一个小脑袋探进来,“先生,这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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