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属下在这里要为汤组长说几句公道话了。”童学咏表情郑重说道。
……
那就是不再那么信任的意思了,童学咏心想。
“程秘书的态度很坦诚,不像是隐瞒什么。”刘霞说道,“从直觉上,程秘书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真的和这两个人没有什么瓜葛,钱元旭和鲁本善于他而言,就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这一夜,程千帆睡得很香甜。
“还是学咏你懂我啊。”丁目屯高兴的说道,他点了点头,指着童学咏,“此次来宁,你与汤炆烙和三分组接触较多,就说说你的感觉和看法。”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令卞林认为即使是自我牺牲也要除掉钱元旭和鲁本善呢
答案就是——
童学咏停顿一下,他看着丁目屯说道,“属下是红党出身,这一点主任是晓得的。”
“到底是因为程千帆是清白的。”在程千帆病房的斜对面房间,一名吊着手臂的男子,表情凝静,若有所思说道,“还是说,是因为他确信钱元旭和鲁本善已经被人灭口,所以心中并不担心什么”
“程秘书的神态并不似作伪。”刘霞说道,“属下对他说了钱元旭和鲁本善,程秘书应该是第一次听说这两个人,他们之前并不相识。”
丁目屯看了童学咏一眼,微微颔首。
“明白。”童学咏正色说道。
……
“主任也看了钱元旭和鲁本善的口供以及汤组长提交的报告。”童学咏说道,“这里有一个情况,钱元旭和鲁本善这两个人此次到了医院,两人出现在了程千帆所在病房的楼层,他们在程千帆的病房门口有过短暂停留,但是,这两人发现程千帆的病房内有其他人,他们便直接离开,并没有真正有和程千帆接触。”
正如童学咏所说,很复杂。
“为什么你这么笃定程千帆已经知道钱元旭和鲁本善被我们抓了”童学咏问道。
答案是不值得的,最起码在丁目屯看来是如此。
他微微一笑,这个童学咏,老实人一个,说话就是实诚,且老实人说话,确实是中听。
“有道理,继续说。”
童学咏看了汤炆烙一眼。
他也不得不承认,童学咏的‘这句公道话’,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
他微微颔首,旋即苦笑摇头,“千帆也是背运,险些无端再沾染是非。”
“汤炆烙怎么做事的”丁目屯冷哼一声,钱元旭和鲁本善重要,程千帆病房内的两个访客也同样重要才是。
“查程千帆病房的那两个探视者的身份。”丁目屯说道,“还有,重点调查程千帆与钱元旭和鲁本善之间有无接触,是否相识有无联系”
楚秘书长这话还有一层意思,倘若后来证实程千帆并非是清白的,也要及时做点什么……
他看着丁目屯,说道,“所以,我们暂时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钱元旭和鲁本善就是上一次同程千帆所接触之人。”
“是啊,你说的对,这问题问得好啊。”丁目屯微微颔首,“值不值得!这是个好问题啊。”
“当然,这只是属下的直觉和一点浅见。”童学咏说道,“也许红党反其道而行之,在三分组内部还安排有一名地下党,这也是有可能的。”
……
“噢”
想了想,楚铭宇对刘霞说道,“这件事你多盯着些,既然千帆是清白的,便不能让他被人欺负了去。”
丁目屯略作考虑后,批准了汤炆烙的请求。
……
“唔,你的分析和观察力,你的直觉一向很准。”楚铭宇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相信你的判断。”
他选择在机关总二院养伤,并且向丁目屯提出来参与此次事件调查。
其一,此二人故意透露一些他们认为没那么重要的情况,乃是为了掩护这个更加重要的情报。
……
丁目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也就是在主任面前,属下才敢有什么说什么。”童学咏表情认真说道,“属下和汤组长的交情,换做是其他长官,属下犯不着冒险为他说话。”
“程千帆病房内的访客,是光明正大的提着礼物来拜访的,而钱元旭和鲁本善,此二人在程千帆病房外鬼鬼祟祟,似是冲着程千帆去的,然后发现程千帆病房内有人,两人即刻遁走。”童学咏说道,“很显然,那两人是有问题的,而且无法排除这两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因此临机撤离,故而,且不说汤组长,便是属下在现场,也会以先拿下钱元旭和鲁本善为第一选择。”
“主任明见。”童学咏说道,“属下这就着手调查。”
“你说。”丁目屯说道。
丁目屯点点头,眉头紧锁。
“因而,就以属下对红党所谓之工作原则和了解,他们极少会在某个单位有超过一名以上的人员共同潜伏。”童学咏说道,他停顿一下,思忖说道,“一个巢穴内有两颗蛋,从安全考虑是非常愚蠢的。”
“查卞林和钱元旭以及鲁本善之间的社会关系。”丁目屯沉声说道。
停顿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有什么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
倘若能够查到此三人之间有某个交叉点,这其中的谜团便可能趋近于解开了。
“根据属下初步了解的情况,卞林此前应该并没有来过南京。”童学咏汇报说道。
他冷笑一声,“在这些大人物的心里,压根没有保密意识,他们只在乎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他们。”
ps:求订阅,求月票,求打赏,求推荐票,拜谢。
求保底月票,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