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吕玲绮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也不在跟貂蝉吹牛。
老老实实的观看起王权和陈群来。
只不过这次她观看王权的美眸里,却是多了几分看未来对象的打量。
……
曹仁大部队后头,陈氏一族的人也围在后面不知所措。
一个个脸色比猪肝色还难看。
可他们又不能做什么。
曹家人这里就有三个在场是站队王权的,不管是曹仁还是曹彰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就连曹震带兵拦着他们,他们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动手。
更不要说动起手来,王权还有张辽赵云甘兴霸那帮子不怕死的将军。
就王权现在这个阵容,陈氏一族对救下陈群完全是有心无力,没有办法了……
“陈老,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陈群死在富贵酒楼门前?”
一个陈氏子弟开口询问白发老头陈寇。
闻言,陈寇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沉声低语道:
“不!”
“老夫怎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陈老还有后手?”
“老夫早就已经派人去找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二人前来阻止王权。”说到这里,陈寇便浮现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王权有曹氏亲贵帮忙,难道我们就没有?”
“夏侯兄弟二人应该就快到了,他们出手阻拦王权杀陈群,王权绝对不敢动手。”
这话一出,陈氏一族的子弟们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下了一半。
“不错!王权要是敢和夏侯兄弟二人动手,这不就是等于他在打丞相的脸?”
“不看佛面看僧面,有夏侯兄弟二人在,陈群的命算是保住了。”
富贵酒楼门前。
王权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陈群压在地上,面对富贵酒楼跪了下来。
陈群这才意识到,王权真没开玩笑,这阵势恐怕真是要杀了他。
正所谓羞刀难入鞘。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权不杀他,怕是都不好意思散场结束。
一想到这里,陈群的喉咙就不由得干燥起来。
浑身颤抖。
死亡的恐惧笼罩了陈群。
他终于没有了之前的硬气,转而低声下气的向王权磕头求饶:
“王权……求求你饶我吧。”
“求求你放我一命。”
说话间,陈群连连干呕想吐。
原来当面对死亡时,他真的会感到对死亡以后的未知害怕。
他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御史大人,也是王权眼皮子底下的一只蝼蚁。
陈氏一族全都来了,也没人能救得了他。
他真的怕了……
见此一幕,黄月英她们心中的憋屈,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
七个女人瞬间涌了上来,站在王权的左右。
“陈群,你还真有脸求饶啊!”
“那日来我们富贵酒楼,你是何嚣张模样?现在怎么跪地求饶了?”
“就是!还险些害月英姐死在大牢里边!”
听到这些话,陈群又对黄月英磕了几个响头。
他哭诉着:“黄小姐,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你让王权放过我吧,我想活我还年轻……”
“放过你?”黄月英美眸中不由得流露出阵阵寒意:
“我放过你,可你有放过我吗?”
“在富贵酒楼你咄咄逼人,不见你放过我。”
“你叫人来大牢里对我下毒,你有放过我吗?”
陈群面色羞愧,不说话了。
的确,他自始自终就没想过要放过黄月英,甚至一度想趁着王权还没回许昌之前就杀了她。
可一切就是不如他的意。
黄月英没死成,现在反倒是他陈群命悬一线了。
而黄月英的此话一出,在场的百姓们全都傻眼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群竟然还派人在大牢里面,想下毒毒害黄月英?!
“什么?御史大人他竟想杀害黄月英?!”
“这是怎么回事,黄月英不应该是富贵酒楼一案的犯案人,理应处死,陈大人不用下毒杀她,她也逃不过制裁啊?”
“我看八成是陈大人知道王大帅能动用权力放了黄月英,所以想替父亲的老友报仇,这才想杀了黄月英。”
“这样说的话,那朝堂里也太黑吧?丞相不管吗?富贵酒楼一案是王大帅的人毒死了当朝老臣,难道那位老臣就白白死了?”
百姓们现在还并不知道富贵酒楼一案的罪魁祸首,其实并不是王权他们的人干的。
所以这才有些愤愤不平。
跪在地上的陈群越来越心慌,求生欲望极强的他,哪能不知道求黄月英是没用了。
他连忙扭头回来求王权:
“王权,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听到陈群的话,王权一边拔出王权剑一边冷冰冰的对陈群说道:
“死到临头了,御史大人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大帅吗?”
“大帅!求求你了……”陈群看着王权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三尺长剑,顿时咽了咽口水。
冷汗频频从他的额头滑落。
“大帅,我真的知道错了……”陈群近乎崩溃。
哽咽。
抽泣。
恶心。
还有泪水也止不住的从他的脸颊滑落。
如果再给陈群一个重生的机会,他绝对不会跟王权作对。
可王权却一个机会也不想给他。
王权风轻云淡的摇了摇头:“陈群,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明白自己快死了……”
说罢,王权高举手中王权剑,突然扯着嗓子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震声说道:
“陈群在富贵酒楼毒害当朝忠良大臣,此为对大汉不忠!对丞相不忠!”
“霍老臣乃是陈群之父的至交老友,他毒杀了他父亲的朋友,此乃不孝!”
“陈群在黄月英关押在大牢当中时,妄想下毒害死黄月英,我与陈群乃是朝堂同僚,他想杀害我的女人,此乃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当不当杀?”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