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学咏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之前看到他和三分组的高尧一起。”一个手下回答说道,“好像是二哥找他们有事情。”
“这是楚铭宇秘书长的专车。”杜维明摇下车窗,与日军士兵交涉,同时将一份通行证件递了过去。
“你个叼毛,你是来搞事情的吧,贼卵!”掌柜的破口大骂。
“怎么回事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检查站”楚铭宇惊讶不已。
“小泉信泽。”丁目屯心中大恨。
“明白。”小沈点点头,茶社是打探情报、消息的去处,很多看似不起眼的小道消息,往往能够有大用处。
姚伦义理都不理申堃,冷笑一声,“自家弟兄被人栽赃害死了,我可没心思抽烟。”
“还需要我提醒你么”丁目屯说道,他盯着艾恒的眼睛,“冈田俊彦。”
楚铭宇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
“主任,主任,冤枉啊,主任。”艾恒看到了丁目屯,赶紧喊道,“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定是弄错什么了。”
说着,他叹了口气。
“无组织无纪律,有事情也不报告一声。”童学咏冷哼一声。
“严加看守,封锁消息。”丁目屯指了指艾恒,“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要拿掉布团,不许任何人与他说话。”
“组长,不去鸡鸣寺了”有手下问道。
“算了”申堃冷笑一声,“当然不能。”
日军宪兵接过证件看了一眼后,走过去将证件递给了矢野藤。
“是的。”白川说道,“丁目屯将这两个人骂的狗血淋头,令他们出去想办法搜寻室长的踪迹。”
“组长,怎么了”手下连忙纷纷刹停,问道。
小泉信泽冷哼一声。
“不去了,他汤炆烙想要套我话,没门。”童学咏摆摆手,“你们去吧,我找个地方歇着。”
“这种事不是操心就能有用的。”童学咏跨上了洋车子,朝着自己的几名手下一摆手,“做事。”
这就有些难办了。
……
“掌柜的,可有小孩酥”童学咏问道。
丁目屯立刻便猜到了小泉信泽的意图:小泉这是等着他登门解释呢。
“这个检查站,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汪先生以及诸位先生的安全,因此带来的不便,还望海涵。”矢野藤说道。
在小泉信泽的示意下,他继续说道,“而负责秘密监视程千帆的,正是汤炆烙的三分组以及童学咏的六分组。”
警察局局长申堃的办公室里。
一把揪住了姚伦义的衣领,申堃冷着脸说道,“姚伦义,你给老子记住了,特工总部的背后不仅仅是汪先生,更有日本人,老子惹不起,你他娘的也惹不起。”
矢野藤身旁的一名日军宪兵在文件纸上快速记录。
“可有南京的小儿酥”童学咏又问。
拿起桌面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咬在口中,又摸出煤油打火机,连续拨动了转轮都没有能给打着火,申堃也是气了,直接将嘴巴里的烟卷扔在了姚伦义的脸上,骂道,“没点眼力见!”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义愤填膺,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说道,“本善是新四军简直是荒唐至极,这怎么可能!局座你觉得这可能吗”
汪填海、梁宏志、王克敏此‘三巨头’在南京秘密谈判,日军宪兵本就有参与安全保卫工作,故而矢野藤对于汪填海的重要手下名字还是有印象的。
十几天后,在该会下又成立了“南京警察厅”,
……
他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是这个家伙!”
老虎桥内有情报能够送出来,这显然是丁目屯默许的,这位丁主任用这种方式表明态度:
特工总部南京站还未正式创建,目前用车有限,除了主任丁目屯的座驾之外,只有两部车辆,汤炆烙用了一辆,另外一辆按照惯例作机动之用,故而童学咏这一组便只能骑着洋车子了。
刘霞不紧不慢的走到办公桌边,葱白滑嫩的小手拿起电话话筒,“这里是楚秘书长办公室。”
“那怎么会没有南京的小儿酥”童学咏不依不饶说道。
“丁目屯派他们出去搜寻室长的下落”小泉信泽问道。
故而,丁目屯决定不审讯:
“程助理说了一件事。”刘霞说道,“他说梅机关的人上午找了他。”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都端了一年多了呢。”
丁目屯走到艾恒面前,他没有说话,就那么的看着这个手下。
十几秒钟后。
日本人发现冈田俊彦失踪了!
“别光顾着喝茶,正事也要办。”童学咏说道。
叮铃铃。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丁目屯的手搭在了艾恒的肩膀上,“现在说了,一切还可挽回,到了日本人手里的话,那可就……”
艾恒的身体便开始颤抖,然后是挣扎,“主任,为什么啊,属下哪里做错了”
这是他吩咐高尧暗中盯着艾恒,如果确有必要,可以对艾恒灭口——
……
“小泉君,已经打听清楚了。”白川向小泉信泽汇报说道,“刚才离开老虎桥的正是童学咏和汤炆烙。”
鲁本善那个短命鬼死了,正好便宜他了,不过,鲁本善的女人倒是个烈性子,被强占了后,虽然也认命了,不过,却也说若不帮鲁本善讨个公道,她就上吊。
有那躲的远远的客人,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人方才故意强词夺理说要南京小儿酥,却是故意来敲竹杠的。
就在丁目屯等着电话接通的时候,二春忽而急匆匆跑来,他慌里慌张说道,“主任,高尧不见了。”
……
民国二十六年年底,日军为了“平定”南京的社会局势,巩固其在沦陷区的统治,颁布了《1938年以后战争指导计划大纲草案》,在其中规定:“中国新兴政权以帝国军队勘定之地区为其领域,应以善政进行自治,在此首先实现睦邻共荣的理想。军队在该政权背后支援其恢复治安及培养实力。”
经过一个茶社,童学咏咯吱一声捏紧刹车,双脚同时脚刹。
“当然。”
他和刘霞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程千帆在日本人这边的名气和影响力,要远远超出他的了解和认知啊。
只是,丁目屯没想到小泉信泽竟然来了个釜底抽薪,直接叫了宪兵封锁交通。
姚伦义面不红气不喘,“本善没了,孤儿寡母的,我不得去帮衬一下。”
“是的。”楚铭宇点点头,他的心中是颇为惊讶的,程千帆的大名竟然已经为南京的日军宪兵所熟知了么
他双手负于背后,抬头看那木匾上的价目。
他延请道,“先生请跟我来,别说是南京的小儿酥了,就是上海的小孩酥,咱这也有。”
“经本善的手抓捕的抗日分子就不下十人,他怎么可能是新四军!”他指着西侧的方向,那里是警察局的羁押所。
刘霞挂掉了电话,她步履匆匆的走到里面,楚铭宇正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
说着,他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小沈,带弟兄们喝茶去,晚上回老虎桥。”童学咏摸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递给手下。
他看了汤炆烙一眼,“你去哪里”
“很好,很好,就要这样子,继续。”丁目屯却并未生气,他微笑着,一摆手,二春直接将一块破布塞进了艾恒的嘴巴里。
老虎桥太压抑了,最重要的是,这本就是监狱,不吉利,还是远离为妙。
“小孩酥是彭城的特产。”掌柜的解释说道。
“叼毛,你气死你爹我了,气死好大卵!”申堃气的破口大骂。
“从目前所掌握的情报来看,应该是这样子的。”白川说道。
“没事了。”汤炆烙点点头,“开车,夫子庙。”
“叼毛!没心思抽烟,叼毛!你他娘的昨天晚上在哪个女的肚皮上,别以为我不晓得。”申堃骂道。
……
“秘书长,程助理从医院打来的电话。”刘霞说道。
“噢有事”楚铭宇并未停止书写,头也不抬说道。
……
小泉信泽同矢野藤素有罅隙。
“有,有的。”掌柜的扶了扶眼镜,笑着说道,“彭城的小孩酥,先生要多少”
“鲁本善的案子,是上海来的那帮瘪三搞出来的。”申堃看了一眼房门,确认房门是关着的,这才压低声音说道,“这件事很难搞,命苦,就认命吧。”
“你这可是南京特产商店”童学咏指了指店招。
……
鲁本善的死,他不在乎,他关心的是,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可能成为鲁本善。
童学咏收起短枪,跟随此人进了内院。
他猛然抬起枪口对准了男子,“徐兆林,我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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